週六早上6點30分已經在火車站搭高鐵去新竹,再轉搭接駁車到空軍基地去,兩年一次的基地開放日,機會難得,今天主要是要測試新「巨根」--Nikon V1+55-300mm的效果,實驗結果:還是搭載傳統單眼機身較好,如此動態場景,只能中央定點自動對焦,AF-C功能也被取消,只能AF-S,自然很難拍攝,下次還有基地開放還是乖乖帶D5000+55-300mm去。
回到家已經6點多,兩腳酸痛,整整站了7個多小時,幸好活動緊湊,拍得也高興。
週六早上6點30分已經在火車站搭高鐵去新竹,再轉搭接駁車到空軍基地去,兩年一次的基地開放日,機會難得,今天主要是要測試新「巨根」--Nikon V1+55-300mm的效果,實驗結果:還是搭載傳統單眼機身較好,如此動態場景,只能中央定點自動對焦,AF-C功能也被取消,只能AF-S,自然很難拍攝,下次還有基地開放還是乖乖帶D5000+55-300mm去。
回到家已經6點多,兩腳酸痛,整整站了7個多小時,幸好活動緊湊,拍得也高興。
今天是右腳石膏拆掉後第一次一整天在外頭攝影,剛好這個週日是總統府和台北賓館每個月一次對大眾開放的日子,所以今天去拍台北賓館和總統府。
今天台北賓館與總統府的拍攝,全程都是拿NIKON V1拍攝,雙鏡組(10-30mm & 30-110mm)靈活運用。
台北賓館是日據時代日本總督的官舍,國民政府光復台灣後,這裡由外交部管理,做為接待外賓或一些重要慶點的舉辦場地。總統府則是日據時代的總督府,光復後成為總統府。
現在每個月的第一個週日,這兩個台灣最重要的建築都會對大眾及遊客開放,這是我第一次來這裡參觀。
秋荷一滴露,清夜墜玄天。
將來玉盤上,不定始知圓。
嘉義的獄政博物館,是台灣僅存的日據時代監獄建築,木料多半以阿里山檜木打造,力求堅固耐用。在去年底正式對外開放後,人們終有機會進入高牆,一窺舊監獄的神秘面紗。在這裡看得見日式建築的典範,卻也看得見拘禁下的人生百態。報導╱吳孟芳 攝影╱高世安
沒有冒犯之意,但我從沒想過,一座監獄可以如此迷人。現稱為「獄政博物館」的嘉義舊監獄,始建於1922年,曾是台南監獄的嘉義支監,同時期的監獄建築還包括台北、新竹、宜蘭、台中、台南等地,但除了嘉義監獄外,已全數改建不復存在。在1994年嘉義監獄移至鹿草新監後,舊監獄一度也面臨都更爭議,所幸最後被劃定古蹟予以保留。
採賓夕凡尼亞制監獄建築,是嘉義舊監最大的特色之一;其長廊房舍如扇形般呈放射狀延伸,監視者只要從扇柄位置的中央台處,就能於左顧右盼間掌握監獄動態。這種形式的監獄建築,全世界僅剩2處,另一處位於日本北海道的網走監獄。
人生有許多選擇,最怕的是不知道有哪些選擇,如何選擇。
過年前,嫂嫂來家裡送東西,順道和我聊了聊小侄子的情況,小侄子去年高中畢業,哥哥家從小侄子高二時就開始煩惱小侄子未來的出路。小侄子不是很會讀書,成績不算頂好,英文、數學特別頭疼,小時候學跆拳,卻也算學得不錯,但究竟將來要唸哪個科系,小侄子卻是一點都沒有主意。
前幾個月,跟哥哥聊天時,哥哥提到小侄子的成績大致可考上銘傳或真理大學的日文系,哥哥希望他能去讀真理大學,但小侄子卻想去龜山的銘傳大學,不過去龜山銘傳大學讀書,就不太可能每天通勤,開銷相對大,父子倆也曾位這件事鬧彆扭。
不過跟嫂嫂談過之後才知道,原來讀日文系這件事,根本都是哥哥自己的想法,「你小侄子根本不喜歡日文!」嫂嫂說,哥哥認為小侄子既然英數差,大考大概也考不上好學校,能夠考個大學讀應該也還可以,不過究竟為何他認為小侄子適合學日文,我卻沒有答案。
這是今天早上《旺報》刊登的一篇讀者投書,算是一位台灣學生在內地工作生活後,對兩岸差異的一些感想,我想是可平心靜氣討論的一篇文章。
《台灣人看大陸》不認同的是生活方式
2012/03/07 | 張耕維/新竹市.清華大學學生
與其說台灣人認同台灣,不如說他認同的是台灣的生活──一個民 主制度與公民社會融合的日常生活。
他所受的教育,是教他如何成為一個公民,而不是有老師教導他說 :「紅領巾,是國旗的一角,是烈士們用鮮血染成的」。
早上正在工作間忙著看資料寫稿,媽媽突然拿著一塊豆干進來要我嚐嚐看,一嚐之下驚為天人,真的好好吃,唯一缺點就是沒有甘甜的味道,原來是教會牧師教的,材料都很簡單,但沒說要放冰糖,所以媽媽說下次做要放一點冰糖。
醋,除了做菜用的醋之外,健康養生醋是另一種醋的形式。
過去喝過的健康養生醋都帶著濃濃的嗆味,不管是台灣的或是國外的養生醋,都無法讓人不加水調和後飲用,直到今天文彬顧問帶我和順哥去京站的Jason試飲玄米大吟釀,才讓我對健康養生醋有新的認識。
因為媽媽經常有尿道發炎的問題,過去我都是去好市多買冷凍蔓越莓回家打成果汁,今天看到玄米大吟釀有蔓越莓釀致的養生醋,於是買了一瓶回家孝敬媽媽,這家公司釀製的養生醋不便宜,但喝過後會不喜歡的人大概沒有,
爸爸是個很愛做菜的人,由於個性關係,爸爸學做菜也是非常深入,就跟他從年輕時打保齡球可以打進民國60年代的業餘國家代表隊一樣,後來開始迷上釣魚,不僅環島釣,連綠島、蘭嶼都有他的足跡,海釣、溪釣、湖釣都難不倒他,還記得我國中時也跟著他在北台灣到處釣,像青潭夜釣、石門水庫的阿母坪湖釣、八里海邊的甩竿海釣,我或和哥哥兩人都一起跟著爸爸釣魚,直到今天我還是非常懷念甩竿海釣。
不像我玩東西,不會特別深入(除了攝影外,不過攝影也是遺傳自爸爸),爸爸玩釣魚,玩到連浮標都是自己做,當時家裡特地闢了一小角落當成工作室,爸爸在那個小角落製作浮標,甚至還有一個水族箱是用來測驗浮標的穩定度與浮力。
接下來爸爸又迷上書法、養壺,每一樣嗜好都玩得又深又精,這一點,我真的趕不上爸爸。
爸爸年紀大了之後,嗜好也變成和媽媽一起看美食節目,看看大廚或各地小吃老闆怎樣做菜,可惜當時沒有將爸爸研究出來的食譜數位化,而是任由爸爸將自己研究的食譜記在小本子裡。
爸爸生病後,有時候我會跟爸爸聊到如何將爸爸的食譜加以變化,像爸爸很會做滷肉,也曾和爸爸討論也許可以將滷肉湯醬做成滷肉凍,然後包裝成小果凍,方便旅行攜帶,想要吃的時候,只要煮一鍋白飯,打開一小圓盒的滷肉凍,微波後就是一碗香噴噴熱騰騰的魯肉飯,這對很多離鄉背井卻懷念魯肉飯的台灣人應該是個有賣點的食品,可惜爸爸沒有往下研究怎樣做成成品。